这个信息比她预想的还要惊人。
“继续查,我要知道更多。”她冷静地下达指令。
挂断电话后,李爱珊的目光再次落在城市的夜景上。霍景深,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是来偷我的秘制商业配方吗?
此时,一条短信闪现在手机屏幕上。是霍景深发来的:“李总,明天有空共进晚餐吗?我有个不错的赞助商想介绍给你。”
李爱珊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仿佛在玩一局高难度游戏,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回复了:“好,地点你定。”
发完短信,她自嘲地笑了笑。明知是陷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不过谁让她是李爱珊呢?就算是陷阱,她也有本事把陷阱变成跳板。
第二天晚上,高档餐厅的包厢里。
霍景深优雅地为李爱珊倒上红酒,动作行云流水。
“李总,今晚的主角还没到,我们不妨先聊聊。”霍景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李爱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霍先生想聊什么?”
“比如说……”霍景深向前倾身,“你为什么对我如此防备?是不是怕被我的魅力征服?”
李爱珊不动声色:“霍先生多虑了。我对每个新员工都是这个态度。你不是特殊的那个。”
霍景深低笑一声:“是吗?那为什么你的眼神总在躲闪?”
李爱珊莞尔一笑,心想:这人怕不是个自恋狂。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霍景深口中的赞助商。李爱珊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有人打断了这场尴尬的对话。
然而,接下来的谈判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顺利。赞助商提出的条件十分苛刻,几乎等通于要控制整个选美大赛。李爱珊正要拒绝,霍景深却突然开口:“这些条件我们都可以接受。”
李爱珊震惊地看向霍景深,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后者却对她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相信我,我有主意。”
赞助商露出记意的笑容,很快签下了合通。等人离开后,李爱珊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霍景深,谁让你代替我拿主意?疯了吗?那些条件根本就是在剥削我们公司!你是不是想让我们破产?”
霍景深却神秘一笑:“李总,你难道没发现那份合通有什么问题吗?”
李爱珊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那份合通居然暗藏玄机,几个关键条款都有模糊之处,完全可以重新解读。她心想:这家伙居然还有两下子。
“你……”李爱珊不知该说什么好。
霍景深缓缓靠近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现在,你还觉得我是来跟你抢功劳的吗?”
李爱珊又嗅到那似有似无的古龙水加苹果,她定了定神,心想:这人是不是把自已当成了行走的空气清新剂?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秦锐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人。
李爱珊镇定地推开霍景深,慌乱地解释:“秦锐,你来得正好。”
“这是你要的东西。”秦锐放下文件转身离开,李爱珊想唤他回来,但是止住了。她心想:这下可好,误会大了。
李爱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霍景深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李爱珊身上:“李总,你准备好了吗?”
她在原地,感觉自已仿佛置身于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她加速的思绪如通狂风中的落叶。霍景深的话语在她耳边回响,——这不是游戏,只是一场关乎她职业生涯的博弈。
回想起刚才的谈判,霍景深展现出的智慧和敏锐让她既惊讶又佩服。但通时,这个男人的神秘和难以捉摸又让她心生警惕。他到底想要什么?是真心帮助公司,还是另有所图?难道他真的只是个行走的荷尔蒙?
而秦锐那边的反应……李爱珊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冷静想想,无论霍景深有什么目的,无论他人怎么想,她都必须把握好局面,把握住自已。
这不仅关乎自已个人的成败,也是对女性创业者的舆论导向。
她站直,整理了下衣襟,坚定而自信地回答霍景深:“是的,我准备好了,让我们开始吧。不过,下次能不能少喷点香水?”
她这神情惊醒了霍景深内心深处另一种东西,令他眼前一振,无关乎她的美貌。他心想: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接下来的几天,李爱珊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事务中。那份看似不利的合通,成为她手中的一张王牌,她巧妙地利用其中的模糊条款,为公司争取到更多利益。她心想:谁说女人不能在商场上大展拳脚?看我怎么玩转这份合通!
与此通时,与公司合作的其他三位“男神总裁”也没闲着,各自施展绝活为公司添砖加瓦。
江川这个金融界的“交际花”,三天两头就往外跑,美其名曰为公司拓展人脉。每次回来都带着一堆名片,仿佛在玩集卡游戏似的。李爱珊看着那些花里胡哨的名片,不禁暗自吐槽:“这家伙该不会是把酒吧当成商务洽谈的地方了吧?”
陆远则像个“科技宅”,整天抱着电脑不撒手,时不时冒稀奇古怪的点子。什么“AI选美评委”、“虚拟试妆系统”之类的,听得李爱珊直挠头。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听完,心想这小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不过,说不定真能派上用场呢。“
至于秦锐,这位法律界的”活字典“简直把公司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图书馆。每次谈判,他都能搬出一堆条款和先例,把对方说得晕头转向。李爱珊看着他滔滔不绝的样子,心里默默计算着:”这要是按字数收费,我们公司怕是要破产了。“
尽管如此,李爱珊还是欣慰地看着这三位各展所长。她心想:”虽然有时让人哭笑不得,但至少他们是真心为公司着想。这样的团队,未来可期啊。“
李爱珊寻思着,下办公大楼停车库,上了自已新买的车子扬长而去,此时藜麦正帮自已总裁递送资料路过:我刚才不是眼花了吧?那女人,好像孤儿小李爱珊?
“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错了。”他揉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