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人喊打的阶下囚,受尽折辱。
身为未婚妻,在裴桁穷困潦倒时她悔婚改嫁弃他于不顾,她被忌恨,属实不算冤枉。
怎么也未想到,再次相见,却是在她落魄潦倒的境况,这般被矜贵的他压在身下,如青楼女子一般亵玩。
何其讽刺。
风水它总是轮流转。
将迎来二十四岁的本命年,流年不顺。
“裴桁。。。我来不是要和你做这样的事情的。。。不让弄你来干什么?你放开我。。。我。。。有夫婿。。。”盛汐染猛推在裴桁身上,挣扎着,“如此不合礼数。”
裴桁没有继续深入,‘夫婿’二字显然使他扫兴,他与她拉开距离,眼睛里冷静的没有半分情欲之色,显然方才并未动情,只是惩罚她,“周大人技术不怎么样,调教你七年,和周夫人接吻竟像吻一块木头,青涩乏味,毫无情趣。”
盛汐染涨红了面颊,她没有说这是和男人第一次亲嘴,以免被骂装纯,毕竟她和夫家过了七年,她将衣衫拉整齐,仔细将被他撕开的衣襟合上,轻声道:“裴桁。。。放肆!谁准你连续两次直呼孤王名讳。
你配吗。
盛汐染!”盛汐染心头狠狠揪起,死囚的长女,是不配直呼太子名讳,或许自她改嫁他人那刻起,在他心里她就不配了,“对不起。。。民妇冒昧了。”
姩姩。。。依稀记得,他曾经会温声唤她姩姩,她则傻傻的说要做他的太子妃,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做个黏人精,她说不准他纳妾只准疼她一个,那时她还不是他人妻子,他也没有侧妃在怀,他说此生只要她一个。
听闻侧妃是在他落魄时于东宫冷院陪在他身边,对他有恩的女子。
“沈小姐身为沈院判的长女,如何不在府中受捕?”裴桁薄唇噙着一丝冷笑,明知故问道:“拒捕可是罪加一等,孤可以就地斩杀你。
民妇已经嫁人,圣旨并未株连外嫁女。”
盛汐染一个“嫁”字说的分外艰涩。
裴桁听见‘嫁’字,眼底微微一刺,恨意稍纵即逝。
“是了,孤王失势被幽禁东宫受刑时,沈小姐改嫁他人给了孤王致命一击。”
裴桁说着,微微一顿,“或者,如今孤王该叫你……周夫人?”周夫人三字,被他咬的讽刺至极。
“殿下。。。我来您下榻的住处,是为了求您饶恕我的亲人。。。我幺妹她才七岁,她娇生惯养,又爱起湿疹,大牢里潮的厉害,一抓就烂完了。。。给你机会了,可周夫人清高,不愿意委身孤王,孤王也爱莫能助啊。”
裴桁耸肩,有意刁难。
“殿下……”盛汐染乖乖改口用了尊称。
他坐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