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厌嗓音淡淡:“闻总。”
闻总的声音听上去很戏谑。“听说你最近被停职了,怪不得这么闲,都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闻总还在国外?”
“明天的飞机回来,这就是你们秦氏大变动。我当然得回来守着我们华韵了。”
闻以征说:“我还听说秦氏换来和我们对接的人是你老婆?”
喻厌也没有避讳:“是,到时候要麻烦闻总多照顾担待了。”
“怎么个照顾法,是像照顾秦松白那样?”
喻厌脸色微沉:“他们不一样。”
闻征笑说,“看来外界传言确实是真的,喻厌啊是个妻管严,把老婆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会就去给下面的人打招呼。”
他说完顿了顿又问道,“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秦氏?秦松白最近到处在挖你以前合作过的客户,我这里接到过好几次他打来的电话,怪烦人的。”
喻厌说:“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啧,秦松白还真以为你被他整下台了,殊不知,这只是你的一个套而已,而他自己还跳的挺欢快的。”
闻征毫不客气的戳破了喻厌的底子,喻厌也没被戳破后的尴尬。
他只说:“别为难秦初念。”
“行行行,知道了,喻厌,我闻征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真是亏大了。”
“不仅要拿出华韵来和你合作,现在还要帮你一起哄老婆开心。”
喻厌和闻征的对话结束的很快,实际上喻厌没几个朋友,但闻征确实勉强算一个。
只不过他们这种朋友,一开始的利益都摆的特别明显。
喻厌垂目,将手机上的股票动态打开。
秦氏最近势头很猛,股票涨幅惊人。
喻厌正看着,另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那人只有一句话:“梁培安那边已经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最后收网。”
喻厌嗯了声,清秀俊美的脸庞上只剩冷意和轻嘲。
秦松白以为拿走一个梁培安就是拿捏住了他的命脉,简直可笑。
区区一个梁培安,不过是被放弃的一个棋子罢了。
也值得被这样宝贝?
那边的人只听到了喻厌一声极轻的笑声,迟疑片刻,又说道:“还有,喻昊生最近有清醒的迹象,应该怎么处理?”
提到喻昊生,喻厌眼里的冷意就彻底转成了厌恶,他吩咐道:“等他彻底清醒以后再告诉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给我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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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厌和秦初念回秦家是定在了一个周末。
秦家所有人都在。
秦诚坐在上位,旁边是卢惠和秦松白。
就连秦云亭也回来了。
秦初念突然有些紧张,她无意识的握紧了手,低声道:“爸,妈,我们回来了。”
喻厌就在她身后,青年身姿挺拔,面容冷淡,嗓音也带着疏离:“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