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林然赚了。
只有我知道,林然和小曼失去的,对他们而言有多么重
要。
有小曼在,我不想破坏气氛,还是选择了回家。
坐在家里,我看着活蹦乱跳的鱼鱼,突然觉得一阵难
过,冒着病情加重的风险,给自己倒了杯酒。
不知道是不是长期不喝酒的缘故,一口下肚除了胃部的
灼烧感,脑子也跟着开始犯晕。
我把鱼鱼抱在怀里,靠在沙发上渐渐睡去。
再睁开眼,鱼鱼在我怀里拱来拱去。
我知道,这是它要上厕所的征兆,不然平时它都会表现
的十分安静,除非察觉到我情绪低落。
我放开鱼鱼,但它却没有跑向门口,反而跑向厨房的方
向。
就在我哭笑不得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厨房传出。
蒋婉端着碗,从厨房里走出来,见我醒过来,眉头忽的
皱起:“不是身体不好,怎么还喝酒?”
“要不是你酒量大不如前,现在我们恐怕就在医院里
了。”
我震惊的看看蒋婉,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轻笑着将手里的碗交给我:
“这是阿姨炖的,她还记得你体虚的毛病,千叮咛万嘱咐让我
杀服有有你喝广去,云云!
阿姨?
家里的阿姨算是我和蒋婉刚结婚的时候就来到家里工作
的,因此她对我的遭遇算是稍微了解一些。
只是我没想到,阿姨居然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