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人本来就是降妖除魔的,在有优势的情况下,围追堵截也是一把好手,在我的命令下,他们很快就毒辣的追了上去,将其残忍杀害。
“苏阳……”
孔雀妖王大吼一声,无数阵狂风朝我袭来,妖力大爆,恐怖的力量如潮涌,妖魂尽出,一只遮天的孔雀出现在天云之上。
我一刀斩裂妖气,刀指苍穹,然后冷哼道“敢绑吾族之主,我便屠你满门,妖畜,你死期到了。”
没有人质,妖王也不好使,我身上的宝物和法器,孔雀妖王再修一千年也赢不了我,我连傅长生的古咒都不用就能打败她。
“苏阳,我恨!恨我早该剁了你,我就算死,今天也要拉你下黄泉垫背。”
孔雀妖王果然气昏头了,如此多年的修为和寿命,居然想要跟我同归于尽,这已经对我恨之入骨,甚至不顾一切的地步。
谁让她想欺凌我,如果将我杀了,一切都结束了。
还贪心,贪我的麒麟之力,想吸我的精气,没想到最后被我反咬了一口,妖城已经差不多被我屠光了。
孔雀妖王不是说说而已,她真的想跟我同归于尽,她凝结了所有妖力,然后浑身上万根羽毛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如流星一样坠落,带着极其恐怖的力量,想将我瞬间埋葬。
不止我,这股力量会将这座城都埋葬的,太恐怖了。不过这也是她所有的妖力,倾尽所有,只想杀了我。
“走,全体撤退!”
我大喊一声,苏家的人也不傻,急忙跑了,这孔雀妖王见所有的妖都跑不掉了,她想拉上所有人一起死。
既然她的妖活不了,那都别想活,同归于尽是她最后的愤怒。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跑光了,有些妖也趁机逃了出去,因为苏家的人已经顾及不了他们。
这么大的城,最后只剩下我和鬼帝两个。
鬼帝用手遮住了眼睛,然后说道“长生,快逃,这股力量太大了,没必要硬顶。”
说话间,空中的鬼帝已经灵体化了,变成了透明幽灵,力量直接触碰不到她,穿体而过。
可我没有走,不是我非得接下这一击,而是苏家必须接下这一击!
这是妖王的全力一击,连鬼帝都有些忌惮,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
我一手昆仑镜,一手蛟龙刃,催动昆仑镜的镜光直接对峙妖力,一道道镜光穿破妖力,发出了恐怖的震动和火花,可是无数孔雀羽毛跟流星一样坠落,就算是昆仑镜也无法完全阻止。
我使出盘古力,一刀向天斩,刀气化蛟龙,双头龙在盘古力的催促下,第一次看得如此清晰。
蛟龙吟,刀斩天,力无穷,配合昆仑镜的威力,瞬间净化了一切,这就是正刀的威力。
邪刀吞噬,正刀净化,效果不同,力量也不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泯灭在了空中,妖城没有覆灭,妖王的力量被我硬扛下了,神器昆仑镜天生克妖,配合我本身的力量,她输了。
一只五颜六色的孔雀从高空坠落,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她已经使出了全部妖力,但杀我不成,自己倒无了。
我高举屠刀,想给她补上一刀,不管有气没气,一律分尸,不留下任何一个祸端,以免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可突然地面裂开了,那只孔雀掉了下去,我心里咯噔一声,忙一刀斩入裂缝。
裂缝再次爆裂,分出了一个田字,然后全部倒塌往下陷,可只见响动,不见其影,地底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一下子就没影了。
是那只穿山甲!好快好深好厉害的遁地术,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它已经带着孔雀妖王跑了,而且这么深厚硬的地底,我还不好追。
本来想斩草除根的,没想到给一只妖给她救走了,这穿山甲虽然不怎么强,但好像很好用,属于功能型的妖吗?
如果不杀了孔雀妖王,怕她卷土重来,再次找我们苏家麻烦,我屠你满城,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这时候鬼帝的身体慢慢变得虚无,好像在消失。
“我得走了。”鬼帝默默说道,“事闹得很不好,或许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鬼帝突然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她改变了一些事情,这对于她来说是坏了阴间的规矩。
可她不知道,就算没有她这一出,事情的结果可能也是这样。
如果我洞房中杀了孔雀妖王,这妖城的妖也一样得全部死光,我不会留任何一只活口的。
“鬼帝姐姐,不用自责,任何事情的发展,都是天道安排中的一环,你的出现,也是命运。”
我安慰了她几句,但今天并非阴日,她强行出来阳间,已经是大忌,冷静下来的她虽然不后悔,但心情并不好,仿佛有些自责,我的话并没有让她好过。
或者,难过的不是这个,是她在我身上没有看到傅长生的影子。
没错,我是苏阳,屠尽满城的苏阳!
“走了!”
鬼帝消失了,城中突然只剩我一个和满地的鲜血,凋零的破城,破碎的妖间,不完整的尸骸。
一根羽毛落在了我的脚下,我捡了起来,焚成了灰,因为这根孔雀羽毛已经失去了所有光芒。
这时候苏家的子弟重新进来了,连忙问我有没有事,我摇了摇头,表示我很好,孔雀妖王的全力一击没有带走我,然后让他们打扫战场。
好东西不少,不舔包太浪费了,有些宝物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还有各种妖丹,不管有用没用,拿回去再说,能买几个钱也好。
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来一趟,不满载而归怎么好意思说跟我苏阳混的。
他们舔包,而我则大步搜查了起来,我不是找宝物和妖丹,而是找牢房。
妖城的牢房还是蛮多的,但大部分都是比较简陋,跟我们养畜生的牢笼差不多,里面关着的都是人,但这不是我要找的对象,我是要找那只兔子精。
兔子精关的牢房肯定比较好,她只是面壁思过而已,不可能跟人的牢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