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大队的支书杜勇敢,已经被降为副职,还受到了警告处分。
杜勇敢愁白了头发,苦着脸哀求:“魏书记,求你给我们指条明路,这批粮食到底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魏振邦顿时火冒三丈,劈头盖脸开始骂街。
骂他们思想觉悟不高,酒囊饭袋,尸位素餐,骂得很难听。
干部们只能低着头挨骂,同时在心里骂原大队长薛正文的十八代祖宗,那家伙就是典型的猪队友。
“魏叔,你先别骂。”沈东升挠挠头,劝阻正在喷唾沫的魏振邦。
转身看着杜勇敢,笑着说道:“杜大叔,把粮食卖给我吧。”
杜勇敢一愣,摇摇头说道:“你拿吧,能拿多少拿多少,反正也没救了。”
他把沈东升当成了魏书记的助理,以为沈东升要得不多。
沈东升笑了:“我的意思是,这一万斤粮食我全都要,五分钱一斤,但是我要先赊账。”
空气瞬间安静,无数震惊的目光盯着他,那模样就像见鬼似的。
“全部拉走,不,全部送走!”杜勇敢脸色顿时就狰狞了。
咬着后槽牙说:“老张老王,马上组织全体社员,把这一万斤粮食送到……”
杜勇敢杜不认识沈东升:“把粮食全部送到这位同志家,给他记账。”
“慢!”魏振邦急忙叫停,转身看着沈东升:“你要这么湿粮干啥?你有办法把它们晒干?”
沈东升摇头否认,笑着说道:“我家不是有10头猪嘛,我想用湿粮喂猪。”
他本想免费帮忙,把万斤湿粮带到2024年烘干,然后再带过来还给他们。
但是,他没法解释烘干粮食的办法,更不敢暴露两界门的秘密。
魏振邦拒绝:“不行,发芽的麦子可以喂猪,但是发霉的麦子不能喂猪,会让猪得病,你会把猪喂死的。”
沈东升从兜里掏出兽医证:“我打算用我的猪当试验品,如果喂出了病,我就寻找解毒的药方。
如果找不到解毒药,就怪我和我家的猪倒霉。如果找到了药方,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我就能降低老百姓的损失。”
此言一出,沈东升的格局瞬间就大了起来,他眼里有光,身上好像也有光。
在众人的眼里,沈东升的形象变得高大。他站在人群中央,浑身散发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