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各位看得起她,她不好好发挥一下唱一曲,都对不起他们搭好的戏台子。
“这不还没到喝酒的时候吗?您怎么就先醉了呢?”杉莱“担忧”的说着,更是毫不留情的讽刺。
老者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指着她。
祠堂中的人面面相觑。
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成想却是个刺头。
“你是仰仗着你的父亲,所以才如此骄横无礼吗?这就是你的处事之风吗?”第一个给她下马威的老者瞪着她。
“骄横无礼?您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呢。”
“那您怎么不说说您做了什么?”杉莱回敬着他的话,半点不给面子。
老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杉莱只想着速战速决,赶紧走人。
先不跟他们计较,等父亲过几日回来了再跟他们好好算账。
“既然大家都不是诚心开祠堂,那我就先走了,等过几日我父亲回了k国大家再聚吧。”杉莱说着就想往外走。
她倒是想走,有人可就不乐意了。
“你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先前说话的那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
杉莱停下往外走的步子。
“您们这儿的人加起来都快一千岁了吧,为难我一个未成年有意思吗?”杉莱说的讽刺不已。
“行了,等过几日胤哥回来再说吧。”邓和致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杉莱看他一眼,别看这祠堂里坐着的人多,但真正能说的上话的也就那几个。
所以这个人,她认识。
微微一笑,“谢谢三伯。”
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偏在她说完话要走的时候才出声,打的什么主意只怕是在大洋彼岸的父亲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