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这个小猫儿,她为什么随时随地能撩到他呢。尛說Φ紋網
过了好一阵,听着身边人儿均匀的呼吸传来后,类这才借助着床头灯的灯光看她,看着看着他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
杉莱醒过来的时候类早就不在她身边了,她睡眼惺忪的摸索着到卫生间去洗漱,刷牙刷到一半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红色的小红点?
是被蚊子叮了吗?
因为她的肌肤很白,所以那些小红点看起来分外明显。
解开衬衫的扣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不仅仅只是脖颈上,就连锁骨上还有胸前都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又慌忙的拉上领子。
她是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禁欲而又高冷的类会再她睡着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刚开始她没这么想,可想了半天除了类她想不出还有谁会对她做这种事情。
迅速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类将刚刚熬好的粥端上餐桌,看着刚下来的她还是有些诧异,认不出声:“醒的这么早?”
“嗯。”杉莱应了一声过后就做到了餐桌的旁边,等着类去拿碗筷。
类为她盛好粥以后将勺子递给她,“尝尝。”
杉莱听话的接过他递来的勺子开始喝粥,随着她的动作不经意间露出她的脖颈,看到上面的小红点后类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等他们俩用完早餐,nadel正好给杉莱打开了电话。
她接通过后就是nadel对她一连串的炮轰,“邓和杉莱,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竟然不接?”
“咱就是说你睡懒觉也得有个度啊,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是一个不接啊!”她像是越说越来气。
杉莱揉了揉被她折磨的耳朵,有点小委屈的看向旁边的类,她清楚的记得昨晚是没开静音的,因为她怕第二天有什么事情,所以在睡觉之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她绝对不可能记错。
“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类那个语气说得比她还要委屈,甚至放下手里喝粥的勺子看着她。
杉莱故作轻松的摆了摆手,这都是小事,然后又贱不嗖嗖的对着电话那头的nadel说:“nadel,这大清早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儿?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只要您说一声,小的愿意为您鞍前马后,肝脑涂地……”说了一连串讨好的话,说得她都想抽自己几大嘴巴子。
“你给我停!”
“我不是想听你给我说这些没用的话!”
“咱们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