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邓和家的人,没人敢盗用这个标识,除非他是想找死。
“什么时候来的?”男人边打量她边问。
杉莱咽了一口唾沫,“刚刚。”偷偷抬起头,这人侧脸看着倒是跟父亲有几分相似,她见过这人的照片,但一时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尛說Φ紋網
男人身边的那个保镖看见她下来,恭敬的向她鞠了一躬,“少主。”
杉莱点头,他还是比较好奇那个男人,是什么辈分的,她应该叫什么。
“我叫邓和曜。”
“二伯好。”杉莱恭恭敬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她虽然在此之前没有回过k国,但在家族里除了父亲以外,有话语权能说得上几句话的,在未回k国之前,父亲也是跟她说过的。
这二伯就是其中之一,父亲跟他貌似关系不错。
“嗯。”邓和曜点点头。
“走吧,这儿不适合你待。”邓和曜说,示意杉莱下楼。
杉莱是个很识趣的人,二伯让她走,她绝对不随便逗留,所以乖乖下了楼。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邓和曜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人了然。
“还有,这件事是谁搞出来的,明天就让谁给我亲自到我这里来跪着说。”邓和曜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咬重了“跪着”这两个字的音调。
说完,他就先下了楼。
杉莱站在楼底下,等着这个二伯下来。
邓和曜下来以后,招呼着她往一辆商务车那边走。
杉莱坐上去,邓和曜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驶出去不久,有人高空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