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类听她这么说,握着她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挥笔。
“可是我觉得杉莱的字并不是很好看呢,我有义务教你哦。”
看了看一旁类几分钟前临摹的字,再看看自己的,认命的继续跟着他练。
他一直握着杉莱的手写字,杉莱有在心里记数,写了整整二十七张。
“可不可以改天再学,我手酸。”杉莱终于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当然可以。”话是这么说,但他像是还没有想放开她手的意思。
杉莱想把手抽回来,他一直握着不放。
他不动声色抽出她手里握着的笔,紧接着又帮她揉了揉。
她的小手似是软弱无骨,握在手里的感觉是出奇的好。
估摸着握得差不多了,类终于放开她的手。
“好了,这些字我拿走了,就当是纪念吧。”说罢花泽类就开始收拾她写的那些字,包括昨晚她写的那几张。
杉莱很是不解,拿她写的字干嘛?
花泽类将那几幅字卷成一个卷筒状,问她:“有丝带之类的吗?”
杉莱点头,然后到卧室随手拿了一根丝带递给他。
她并没注意到她拿的是她的发带,就这根发带给她惹出不少事,当然这是后话了。
杉莱将丝带递过去的时候,花泽类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又将那几幅字绑起来,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啦,我送你回去吧。”杉莱说着,然后走到茶几旁,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随便拿了一把车钥匙。
花泽类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行动轨迹。
她换好鞋,拿着钥匙招呼花泽类下楼。
花泽类迟迟不为所动。
杉莱半开玩笑的说:“类是不想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