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院子里想起醒来后的那些事她确实也难过了一下,也不过就那两分钟,接下来的反应跟话都是她演的,她不过是想看看类的态度而已。
她曾经上过nadel心理学老师的课,听了两天结合她现实生活中的所作所为悟出一个道理:没人真正了解你,只是看感兴趣的部分,当你展露出些别的,他们的观光基本就结束了。
袒露可以袒露的,不可以说的绝对不要说,比如说她的真实身世,还有她是重来一次的这种事情,也许她说出来别人会觉得她疯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是足以让她跌落谷底再也爬不起来的东西。
所以,她选择缄默不言,把这两件事埋在心里一辈子。
让对方产生对你的怜悯之心,很容易让对方以后对你放下戒心,然后增进感情,用这招不仅仅是对人,还可以做事。
父亲也曾告诫过她,让对方放下戒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卖自己的秘密,当然,你也可以在符合你预期情况下现编一个,有的秘密是可以凭空捏造从而真情流露的。
她在m国的时候为了能扩大自己自己的社交圈子,父亲的教导屡试不爽。
跟类在一起过后,她突然发现两个相互吸引的人是不会需要费劲奔跑的,爱是双向奔赴不是放低姿态,在你建立一个了健全的人格的前提下,才去爱一个人,要不然一定会未此付出沉重代价,别把期望放在什么救赎上,等着别人的救赎不如投资自己。
她有钱有颜,要什么没有?她肩上担着的可是整个邓和家的未来,什么都可以磕就是不能死磕不切实际的情感,这样除了会害死自己还是只能害死自己。
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但一想到类跟静学姐的那件事眸子又冷了几分,没事,不用慢慢来,这一次不管是什么事情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不想再跟个傻子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也不会再被那种一文不值的廉价语言所感动,语言真的很廉价,毕竟说话又不需要什么成本,开口头空支票只要有嘴就行。
最重要的一点,她好歹是个继承人,她要维护自己的体面,延续家族的荣光,像是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对于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人,那不好意思,你出局了。
她抬眼看着类,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眉眼,还是她记忆里的样子,只不过这两年所经历的事情让他看起来似乎有了种凌厉感,不过在她心里还是没人能比得上他的温柔,“类,说真的,你长得很好看。”
“你长了张足以渣死我千百万次的脸,但你却还是跟我领了,你说我是该开心呢,还是该为此感到难过呢?”眨眨眼睛,慢悠悠的将手放下,还没等她将手收回就被类握住拉回去放在他的脸上。
类微垂着眼睑,“我不会渣你,你知道的。”
“我只是想早一点跟你得到法律的承认而已,我有什么错呢?”他的话语似乎是有些伤感,握着她的手还有一点颤抖,“我知道kassell喜欢你,并且他确实也很优秀,还有那个霍琰也一直对你虎视眈眈。”
“其实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没有那么优秀且耀眼,但转念一想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却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将携手共度一生的人,我对此感到骄傲而又自豪,有时候也会害怕。”
类眼角微红,抬头看她,“我怕你有一天突然腻了就真的离开我了,可是我真的好爱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尊重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学着去做那些以前我不懂也不曾触碰过的东西,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
类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她大概懂得了类对她的爱意跟心思,她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