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吹风机停的那一刻,类伸手一捞把她捞进怀里,他一秒钟都不想多等,站起身往床那边走去,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大手滚烫,似试探又似急不可耐,感觉附在腰上的手温度灼热得吓人,“你,你要做什么?”她惊呼,说话都不利索了。
“当然是做新婚夜该做的事。”类轻笑,在她耳边暧昧的低咛,唇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耳垂。
杉莱脸爆红,呼吸逐渐加重。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间,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耳鬓厮磨时彼此的呼吸皆是滚烫。
“疼的话就叫我。”他的声线很压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他忍得很辛苦。
但这是她di一次,他怕nong疼她。
杉莱颤抖着说了句“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很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乖。”
暧昧的低笑着,轻咬着她的小耳朵。
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泪,她好似失声了一般,别开头不说话。
他不动,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她的肌肤上激得她一哆嗦。
“我,我好了。”杉莱红着眼看他,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他是在迁就她,可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他低笑着,“待会儿就算你喊,我也不会停。”
他低头,看见的是小猫儿漂亮的眉眼,眼神湿漉漉,眼尾带着一抹红很是妩媚勾人。尛說Φ紋網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两人抵死纠缠,不死不休。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类才将她抱进浴室,放好热水先让她泡着,她被折腾得狠了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他胡来。
将床上的被单换下来铺上新的,类才到浴室用毛巾轻柔的替她擦拭,然后又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