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走廊,她这才拨回去。
“有事?”她语气有些不耐烦。
打电话过来的是靳泽。
“小宁,我听说你病了,你没事吧?”对面是靳泽小心翼翼的声音。
“你才有病!”她懒得理他,挂了电话。
回到病房,见母亲还在睡。
想到母亲术后需要补身体,她买了些食材回到靳家,打算做点食物带过去。
管家见她大早上拎着食材走进门,忙过去接下来。
“七夫人,你放着我来。”
“不用,我自己能拿。”苏婧宁拒绝管家的示好,开始捣鼓做汤和粥。
管家在门口道:“七夫人,您想吃什么,只管和我们所,我们会安排的。”
她想亲自动手,摇头拒绝。
管家见她不需要帮忙,也自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炖汤需要时间,她定好火候便有时间休息。
想到自己昨天请假的事,她来到靳霖的房间。
一如既往的阴森压抑,看着那棺材和燃的差不多的香烛,她就觉得渗人又邪气。
压着直跳的心,她走到靳霖跟前,“靳七爷,我有件事冒昧地打扰你一下,我昨天的假是你帮我请的吗?”
到底不敢和面前的人硬碰硬,她说话有些谨慎,语气也很软。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
她继续道:“靳七爷,我承认,前段时间我冒犯了您,我在此向您道歉。”
她商量的语气道:“我有一个小提议,您能不能不要装神弄鬼?”
见他还是没反应,苏婧宁也不管了。
算了,不管他是否清醒,她不能和他睡了!
思及此,她转身离开去找管家。
她告诉管家,自己要去客房住,管家很不解。
“夫人,您为什么会想着去客房呢?”管家内心不希望她去。
夫妻就应该住一间房,更何况夫人和七爷是新婚夫妻。
若是七爷有什么不对也还好,可七爷安静躺着,压根不会惹到夫人,分房睡会不会太奇怪了?
她本想说他家七爷已经醒了,但想到上次他压根不信她的话,她随口道:“我和你家七爷睡老做噩梦,想分开一段时间。”
想到昨天在新房没有找到别的被子,她又问:“你们家没有别的被子吗?昨天我没找到。”
管家很为难,“夫人,您要照顾七爷啊?和七爷分开了,七爷谁照顾?”
她赶紧辩驳:“我这不是总做噩梦吗?再说了,我没来的时候他一个人不照样好好的?